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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默片刻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她的短发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，落在他的眸底，有瞬间的失神。
光线忽明忽暗，雪还在洋洋洒洒地下着。
沈羡感觉到男人肌肉变得僵硬，呼吸也愈发紊乱而粗重。
他语速很慢，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紧绷出来的。
“如你所愿，我们离婚。”
“我只答应离婚，又没答……
话音落下, 卧室恢复最初的沉寂。
突如其来的结果让沈羡的身体变得僵硬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回头问他怎么突然就想通了，但想想知道这个也没什么意义,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沈羡闻着他身上的烟味——很重, 重到没法忽视的地步。
她在浴室里泡了一个多小时的澡，又在落地窗前站了半个多小时，他很可能从她离开餐桌就开始抽烟。
沈羡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, 嗓音平静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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