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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也是很会耍小聪明的人。”
听了秦柏灏这句话，秋曼云皱眉道：“你是说，刚才她是故意那么问的？”
老太太故意用模棱两可的问话来试探他们，若他们心虚，一不小心就会中了她的套，不打自招。
当时秋曼云心里确实产生了一丝慌张，幸亏她能保持冷静。
“奶奶应该是看出了些什么，她只是试探，而没有直接开口问，应该是有她自己的考量。”
秦柏灏淡淡笑着看她，“还是说，我们直接跟她说清楚......”
“不、不用，”秋曼云忙摆手，“看情况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秦柏灏双手抱胸靠着书桌，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，“看什么情况，以后是什么时候？”
这话问得，就像秋曼云向他汇报工作时，他提出的质疑和不满一样。
而这问题的答案，秋曼云确实也没有想过。
她顺口说道：“以后的事谁说得准，会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。”
秦柏灏双眸眯了眯，语气带着几分危险，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面前的人说话的声音莫名地沉了沉，秋曼云不解地看他，“我说的就是这个意......”
长腿迈步，挺拔的身影逼近，有股莫名的压迫感。
“我觉得，你的态度有问题。”
秦柏灏靠得太近，只要他稍微往前倾，俩人的身体就会碰上。
秋曼云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，“我态度怎么了？”
秦柏灏视线落在她脸上，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严肃，“态度消极散漫，还打算随时撒手走人。”
秋曼云一愣，她什么时候说过不想干了，工作上也没有拖拖拉拉。
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，秦柏灏马上补充道：“我说的是私事。”
秋曼云哦了一声，没有一丝愧疚或反省的意思，反而抬了抬下巴看秦柏灏。
理直气壮地，“我觉得秦总的态度也有问题。”
秦柏灏挑了挑眉，“哦？说来听听看。”
秋曼云轻哼一声，“在私事上，秦总也是一副居高临下、咄咄逼人的态度，我觉得这很有问题。”
秦柏灏：......
“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了？”
就算在工作上，他的态度也没有这样恶劣吧。
秋曼云睨他，“刚刚你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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