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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燕玲月是第一次出差吧，她兴奋，她有许多话想说。
这天晚上，赵明成和燕玲月微信聊天到深夜。
两人好像话题总也无法结题，一方发来另一方一定要接起，不然觉得不礼貌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赵明成睡着了。
燕玲月出差的几天，他们夜晚都微信聊天。
内容也就是工作，遐想和一些趣事。
这天晚上，燕玲月突然问道:
“赵先生，你爱过吗？”
赵明成怔住了。他无法回答，他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也许是知道赵明成无法回答一样，燕玲月自问自答:
“赵先生，我喜欢两个相爱的人在陌生的城市，陌生的街头，疯狂的拥抱接吻，手牵着手不停的走下去。”
赵明成:“……”
“赵先生，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？”
“噢！”
那天晚上，燕玲月说了许多，关于她自己的过往。
赵明成开始了解燕玲月。
他觉得燕玲月是一个辛苦的女人。他没想到她那么悲苦又那么坚强。
时间在滚滚向前。
燕玲月刚上岗，属于新人，有试用期，她的工资很低。不过也比在赵明成他们的公司做文员工资高。
赵明成公司越发艰难。
项目款项拨不下来，合作方天天都催款，他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。
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，在人群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人，如今弄的有点过街老鼠一般。他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，永远不要出来。
有的合作方等不及了，把赵明成的公司起诉到了法院。
最害怕和法院、公安等行政部门打交道的赵明成，整夜整夜睡不着，他开始掉头发。
一个官司接着一个官司，短短两个月，赵明成就上了四次法庭。
工资也开始发不出来。
他偶尔在外面接的私活，当然是与公司完全无关的帮人编写项目资料的钱都拿出来发工资。
他，吃饭都开始困难起来。
又一次，燕玲月出差回来了。她第一时间就给赵明成发信息:
“我回来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赵明成把自己关在家里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，他就在某网上看免费小说，每当看到需要充值收费的时候，他就不看了，开始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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